“膚淺...蔡老弟,你這是把大哥我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為我會空著手來見你嗎?”
莫帕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罐橘子啤酒。
“一罐人工輔助燃燒器嗎,有意思。”
中鵠拿出了自己私藏幾個月的啤酒瓶啟,動作像在拔劍。
“對了喀姐,中鵠之前說久和我們不大一樣。”
姜絆綠抹去陪哭專用眼淚,俯身湊近喀索拉耳畔,低聲說道。
喀索拉不以為然:“他是男的,和我們不一樣。”
莫帕拉聽了個大概:“你才知道久的性別?”
中鵠奪得接話茬擁有權:“這就是訊息滯後的危害。”
姜絆綠:?
麵包某某抬頭:“你們之中,除了莫帕拉還有男生存在?”
久聽不下去:“聽著,我不過是個普通的男性而已。”
......
蔡子秦和棄斯一起將最後一個陸上監管者搬到萊德茵身旁。
禮天平和升臣東摸西碰北風胡了半天,終於探出了一條路。
正左邊那扇大門裡邊八成是站著武字餅。
武字餅還真是會挑地方,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吧,聽著,我數到三,咱們就衝進去。”
蔡子秦是連軸轉,馬不停蹄當起指揮官。
“赤手空拳就往裡衝?我至少得帶把榔頭或者斧子。”
看來中鵠完全缺少順手牽一把武器的習慣。
“多麼不堪一擊的需求啊。”喀索拉舉起自己的尖頭靴子,“這玩意兒可比你那榔頭斧子好用多了。”
“你的靴子怎麼尖尖的。”
轟隆!kong!隆!抗!啷!抗!啷!抗!
素鵬被撞得飛出門外,直倒在萊德茵的旁邊。
它翅膀上的機械零件全部報廢,新傷還沒來得及哭,舊傷又來收水費。
這傷勢望聞問切起來倒是比喀索拉欠的錢債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