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就都知道了,聯合會的人為了誣陷盧師兄,信口開河,最後還弄出一條蛇來嚇唬人。
“誣陷!”
這樣的大字,貼滿了聯合會的辦公室門口。
聯合會的人自己躲得遠遠的,不肯去辦公室了。
而楊猶自等幾名委員,包括主任潘落英,全部所在大會議堂裡不敢出去,怕被那些學生打。
“杜會長呢?”楊猶自痛苦捧住了自己的腦袋,“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不露面?他如果沒有做好安排,可以直接說,為什麼連我們也瞞著,還放一條蛇戲弄我們和學生們?”
大家沉默。
有個叫姜晚的男生,低聲道:“也許,他根本就沒弄到證據,只是想讓咱們虛張聲勢,結果他沒來,咱們領會錯了。”
另一個男生忍無可忍:“說了是聘書和現金,哪怕沒弄到聘書,弄些現金很難嗎?學生們已經相信了,有了現金怎麼也好說。
就算他沒錢,也可以從會費裡出。再說了,沒錢沒聘書也就算了,放個空箱子也比蛇好啊。”
眾人七嘴八舌,開始責怪杜溪上。
上次杜溪上胡亂出主意,想要害死司玉藻,就弄得一位同學被開除。
這次,又讓他們聯合會顏面掃地。
他們聯合會的確是惡霸團體,但他們表面上的體面還是有的。
大家都是上等人,怎麼也要披一張面具,這才是上等人的尊嚴。
杜溪上卻把他們的畫皮給撕碎了,讓學生們清清楚楚看到了他們“惡霸”的臉,簡直讓他們尷尬。
“你們都住口!”一直沉默的潘落英,聲音威嚴,“分明就是出事了,有人換了那個箱子!這都看不出來嗎!”
眾人一時間無言以對。
外面好像還有學生在喊話、砸門,鬧得很激烈,要學生聯合會給個說法,為什麼要誣陷盧師兄?
此事一直鬧到了天黑。
學校管不了,院長和老師們對此束手無策。當然,他們也暗中希望學生鬧大,從而讓政府取消五校聯合的打算。
大家各懷鬼胎。
司玉藻則帶著盧聞禮,再次到了她的公寓,然後讓女傭去買魚買肉招待盧聞禮。
“宋遊,晚報買回來了嗎?”司玉藻問。
宋遊道:“已經買好了,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