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妤,你去哪!”
黃秀冬正在打電話找團隊,也想著在網路上帶節奏,轉移網路關注度時,看到簡以妤出門追上來問了她一句,卻沒有追到人,同時簡以妤丟在公寓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黃秀冬看到時肖彥磊的電話,猶豫了下幫簡以妤接起來。
“肖警官。”
“簡以妤……她去哪了?”
肖彥磊打電話給簡以妤,是想安撫簡以妤的情緒,不贊同放開她的名字來給全網討論,撕開一些會給她招來很多攻擊和詆毀的事情,哪知聽到黃秀冬的聲音,然後從黃秀冬這裡知道簡以妤一個人出門了。
“她出門做什麼?”
肖彥磊在電話另一邊皺眉,黃秀冬有些急的表示他也不知道。
“追出去人就不見了,什麼都沒有拿,以妤不會想不開做什麼傻事吧?”
黃秀冬也是才知道簡以妤和胡凡蕊是從大山裡,可能殺了人才逃出來,他不知道她們經歷了什麼,卻十分心疼,替她們擔憂,這時候擔心簡以妤受刺激想不開做什麼傻事,怕她自殺,肖彥磊卻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匆匆掛了電話,驅車從警察局離開了。
簡以妤躲過監控,攀入莽山村被人叫來北城曝光“屠村”事件的“倖存者”酒店房間,這個“倖存者”還在睡覺,之前半夜被一家媒體花大錢從床上挖起來做採訪,現在他在補眠,跟他一起來照顧他的遠房親戚劉窯睡在另一個房間。
而這家酒店樓下,等著無數媒體記者,都想從他這裡再挖出大料。
簡以妤爬了幾十樓翻進酒店房間,找到將之前大山裡的事情爆出來的陳柳,還沒有動手對他做什麼,只是身處於他的臥室中,陳柳似有所查的驚醒。
“啊……呃!”
看著出現的簡以妤如看到索命羅剎,陳柳驚恐的張嘴尖叫,卻被簡以妤飛快的卸了下顎,掐住脖子從豪華的大床上提了起來。
“看來當初沒有殺你是一個錯誤。”
“誰啊!”
肖彥磊駕車來到陳柳入住的酒店,拿著警官證讓酒店工作人員帶他來到陳柳的酒店房間,先敲了門聽到裡面的應聲,肖彥磊大鬆了口氣,卻緊接著聽到一聲尖叫。
“砰!”
伴隨著尖叫,還有一聲巨響,肖彥磊沉下臉,示意工作人員拿了卡刷進了房間,然後看到莽山村倖存者陳柳倒在血泊之中,陪他來北城的遠房表哥陳淘倒在他身上。
“唔!”
肖彥磊看著地毯上的血跡,覺得他來晚了一步怔愣間聽到一聲痛呼,馬上亮起眼走去檢視倒在地上疊在一起的陳淘和陳柳,然後發現痛哼出聲的是陳柳,而欣喜的讓工作人員叫救護車。
“打急救電話,人沒死。”
“別……不……不去……醫院,窩……沒事。”
肖彥磊要把陳柳送醫院,磕碎了一口牙的陳柳卻口齒不清的表示他不去,還不等肖彥磊問發生了什麼,而急切的表面他現在滿身傷全是他自己弄的。
“窩….窩要上廁所,表哥沒有過來幫我,我自己下床摔的。”
陳柳這麼說的時候,腦海裡想到的是簡以妤單手提著他在房間裡砸的可怕場景,而這可怕之下是簡以妤提醒他跟其他沒死在大山之中的“倖存者”一個事實。
“我能殺你們一次,就能殺你們一百次,別再惹怒我,不然我不介意再回去把你們一個個殺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