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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拐走你的心，不管是用什麼方式，都是我賺到了。”百裡臨笑道。
“……”不知不覺，鳳歌面上浮起淡淡的粉色，越來越深，直到最後，她整個人的臉都成了一個大大的番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到底還聽不聽我講了！”隔了半晌，鳳歌有些賭氣的開口說道，她雖說是正抬頭望著天花板，但嘴角還是微微勾起，目光若有若無地掃向百裡臨。
朕的話一點權威都沒有了，哼哼哼！
“當然聽。”
“好啦啦，那我就繼續說，直到我十五歲那年，師傅走了……”鳳歌倏忽變得有些傷感，但是面上的笑容卻不曾放下，“他的院中，正布著那個夫人你上次所說的傳送陣法，就是可以將一個人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的陣法。”
“那個陣法？”百裡臨微微眯眸，“他離開了，去了——另一個世界，對嗎？”
鳳歌眨了眨眼，看似很不在意，其實內心卻是在意的緊：“是啊，師傅走了，但是至於是不是另一個世界，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
百裡臨拍拍鳳歌的頭。
“他走了，一定是有原因的。”那個人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兒託付給無用之人，託付給不遵守諾言之人，“我會盡力幫你去找他，他叫什麼名字？”
鳳歌嘴唇微動，還是說出了那個她不願提起的名字，也是她此生唯一的禁忌：“雲長舒。”
雲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