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和尚一拳擊傷寧王,接著就被一個趕來的太監糾纏,好在了安和尚金鐘罩功夫練得銅皮鐵骨,硬是接了兩劍也毫髮無傷,只是一卷衣袖被斬落在地而已。
他心中記掛阿姐的傷勢,無心戀戰,虛晃幾招便退到含煙身旁,帶著阿姐縱入了夜『色』之中。
“啊呀,一群廢物,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喊大夫。”
寧王痛的面『色』扭曲,心中怒火大盛,他一個堂堂王爺在自己的府邸居然被刺客傷到了,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傳令下去,全城搜捕刺客,凡是可疑之人一律抓入大牢,如有提供刺客線索者賞錢千貫。”
望著一隊隊甲士不斷出入的洪都城,小乙等人站在城外的矮山上不禁長出一口氣,還好是趕在寧王調動城防軍隊前混出了城門。
否則一旦城門關閉,那真是『插』翅難飛了。
“咱們先在城外等候幾日吧,希望表弟和福公子他們平安無事吧。”小乙靠在一塊石頭的背風處說道。
含煙肩膀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股子難聞的草『藥』味隱約飄散,只從其面上偶爾『露』出的痛楚就知道傷的不輕。
當日福公子主僕二人並未與他們一同前往寧王壽宴,而是去了附近的寺廟燒香拜佛,也不知道是還願,還是祈福。
燕青鋒是昨夜寧王府之行,就再沒看到其蹤跡。
“福公子主僕二人想來應該無事,他們早就與我等分開而行,只是青鋒昨夜不知蹤影,著實讓人擔憂。”含煙皺眉說道。
“含煙姐姐多慮了,青鋒表弟那輕身功夫俊俏的很,天底下能抓住他的可沒幾個。”墨曦也入鄉隨俗的認了個表弟。
燕青鋒的輕身功夫確實了得,昨夜在王府與一個蒙面黑衣人不期而遇,兩人打了個照面不知怎麼的就鬥了起來,邊打邊跑,一路出了王府。
“呵呵,師弟這身法可是頗得師父真傳啊,這麼一路了也不見喘息的。”
前方飛縱的人影停下,取了面巾看著身後的燕青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若是有熟人在旁一定大吃一驚,這人不正是寧王府供奉白煙雨嗎?
怎麼會一身夜行黑衣的打扮,還出現在了洪都城外,聽其稱呼還和燕青鋒是師兄弟。
“哼!你把我引來這裡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燕青鋒冷哼一聲,顯得很是冷漠。
“嘿嘿,師弟不要這麼拒人千里之外嘛,何況咱們還是師兄弟的情份呢。”白煙雨倒是顯得頗為熱情。
“你我沒有什麼情份可言,我也沒有你這種為了一卷秘籍,就能把自己師弟出賣的師兄。”燕青鋒恨聲說道。
“都這麼多年了,師弟你怎麼還是念念不忘呢。”白煙雨有些頭疼的說道。
其面『色』悲慼,手扶額頭,也不知是真傷感還是假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