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我只是以我個人的身份前往,縱是死也與徐家莊毫無關係。”
徐少卿不想再思考下去,他怕自己再一次因為抉擇而心生悔意,已經有過一次就不再想經歷第二次。
“少卿,你真的想好了嗎?”徐雲錚目中泛淚的說道。
他知道兒子此去怕是一去無回了,他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已經老了,徐家以後還需要有人來執掌。
“嗯。”
“來人,擺酒,備馬,壯行!”
“來人,擺酒,備馬,壯行!”徐雲錚面色悲慼的喊道。
看到徐少卿面帶感激的看過來,徐雲錚勉強笑了笑,回憶著說道:
“為父同樣年輕過,有過有很多自己認為非做不可的事情。”
不多時下人端來了酒水,徐康也牽來了徐少卿的駿馬。
徐雲錚牽著兒子的手,端起漆盤上的酒碗道:
“來,喝了這碗酒,早日歸來。”
“多謝父親。”
徐少卿接過酒碗仰頭一飲而盡。
正待轉身牽馬之際,突覺天旋地轉,接著整個人就倒地不起。
“呀,老爺,這......這......”牽馬的徐康驚得不知所措。
“好了,不必慌張,把少爺抬下去好生看管,這少林是無論如何都去不得的。”
徐雲錚看著不省人事的徐少卿,心裡默道:
“兒子啊,非做不可的事情不一定就一定是做到了,希望你能夠明白。”
......
“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啊?”
遠在西域的某處小鎮裡,一個打扮怪異,身材矮小的老頭子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說著眼前的年輕後輩。
“師父,我明白的,可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年輕人語氣決然的說道。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哎,那和朝廷扯上的事兒能有什麼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