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他們站起身,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矮下身子將自己給藏了起來。直到兩位老師的聲音徹底消失了,我這才敢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
走到之前挖出鐵盒子附近,在那個地方踩了踩。
在埋藏了鐵盒子的附近,有一個新挖出來的坑。
小小的,像是有人不停的用鞋頭挖踩出來的痕跡。
抽屜裡的玩偶,就像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插曲。整個複讀班除了我還留心著這件事之外,其他的人好像已經不當一回事了。
就連那個女孩子,也同樣如此。
我曾試圖詢問一下吳聰南的看法,可從那個家夥的嘴裡卻得到這樣的回話。
“玩偶?你怎麼還在想那個啊,老師不是已經說了嗎?不就是誰的惡作劇,這種事情在哪一個學校都是有的。”
惡作劇。
他們都將這一切當成了惡作劇。
可是我卻不行。
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因為我覺得。
就算我說了,恐怕也沒人會信的。
所以到最後我也只能默默的不做聲了。
上課期間,將那本放在抽屜裡的記事本抽出來。
那一張寫著人名的紙,因為是我第一個看到的,所以我記得非常的清楚。
紙,的的確確跟我手上的這一本一樣。
不過到底是不是我手上的這一本呢?
說真的我也不敢肯定。
信手翻了幾頁,製作紙張的工藝,差不了多少,想要分辨一張紙到底是不是你手頭上的這一本。
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當翻到其中一頁的時候,我卻愣住了。
要是說剛才還不能肯定的話,那麼現在的我,是不是可以百分百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