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種威脅。
大家都不想看到他,看到這個人,只會讓大家覺得自己的付出得不到任何的回報,所有的一切。
都比不上這個複讀班的插班生。
他的存在,除了讓自己認清現實的殘酷之外,更重要的是對於自己的學業,也是一種威脅。
威脅,就應該被拔出。偏移的平衡點,就應該回歸原有的正途。
被眾人覺得是一切根源的插班生,最後淹沒在同學們的妒忌之下。那個在大家眼中不應該存在的複讀生,最後是在同學們的妒忌之下,追殺於林中的。
“所以沒有什麼詛咒,這個複讀班也沒有什麼不能有插班生規定。所有的一切,都與那個同學沒有任何的關系,都是因為其他學生的意志不堅定以及自我的妒忌。複讀班的悲劇,是他們自己點燃了,也是他們燃燒到極致的。一切的一切,都跟插班生沒有任何的關系,他是整個複讀班最無辜的存在。”
物理老師的這個故事,遠比英語老師說得要詳細,雖然結局是不一樣的,可是大體的結構確實相同的。
但是跟英語老師的那個,卻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意思。
英語老師說了,複讀班的悲劇,是因為加入了插班生,多出來的那個人打破了複讀班該有的平衡,導致後頭一切一切死亡的悲劇。
而物理老師呢?
他卻說。
悲劇的産生,與插班生並無關系。所有的一切,都來源於同學們的妒忌。他們妒忌那個比自己優秀的插班生,妒忌他的不付出就可以得到一切。
最後釀成這一切的悲傷。
英語老師的那個故事,是潘世傑如此癲狂的根源。現在,卻有人告訴他,所有的一切真的跟我沒有關系,故事的原本,本就不是他聽的那樣的。
潘世傑,怎麼能接受。
雙拳握得死死的,肩膀不住的顫抖,沉默之後的潘世傑開口說道。
“老師,你說朱老師說的,都是錯的。那麼你呢?你又怎麼能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之前那個複讀班的故事,你怎麼能證明你說的才是真的?”
“我怎麼能證明,我說的話就是證明。”
“你的話就是證明?憑什麼?”
“就憑你們的朱老師,是當年那個複讀班的學生,而我?是也是當年那一屆的物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