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麼多嗎?”
“你可以吃那麼多啊,”雷姆繞過楊真並拿起刀開始削起了小山高的土豆皮。
“好像也是,哈哈!”楊真將水龍頭開啟開始清洗起捲心菜。
“那個……”楊真思考片刻後輕聲詢問道:“雷姆,我能不能向你詢問一些事?”
“沒問題。”
“好吧……”楊真深呼吸後說道:“看起來你對昴有些反感,這是為何?”
“沒有,客人,是你想多了,”雷姆依舊不慌不忙地進行著手頭的工作。
“肯定有,你看稱呼都變了,”楊真笑了笑後繼續說道:“不願說也罷,不過你要知道,無論你第一次和昴見面是有多麼的反感他,你要記住,這只是你和他的第一次見面,連底子都根本不清楚,不知道他喜歡做什麼,不知道他討厭什麼,不知道他的口頭禪更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如果只是憑借第一印象就否定一個人的話,這是萬萬不可取的。”
“你根本不知道……”雷姆小聲地嘟囔著。
“也罷!”楊真活動了下有些痠痛的左手手腕說道:“不過如果你想做什麼傻事的話,一定要三思啊!要真正地去看待現在這個男人,無論之前有什麼過節,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不!那些根本沒有過去!”雷姆將到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狠狠地說道:“你根本不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根本不知道姐姐為此所受到的痛苦!”
“我很抱歉……”楊真嘆了口氣說道:“我不該問這些的。”
“沒有……”雷姆將情緒穩定下來後繼續削起了土豆皮說道:“剛剛是雷姆失態了,抱歉……”
“居然和拉姆還有關聯……”楊真默默地想到:“這下看來這件事情的牽扯麵可不止這麼一點了……”
晚餐後一小時,在走廊。
“那麼雷姆就先去給昴送衣服了,”雷姆向楊真微微鞠了一躬後說道。
“那麼我就先回到我的房間咯?”說完,楊真大開身後一扇門,而門背後則就是楊真的房間。
“哎,還好昴的房間就在我旁邊,”楊真癱倒在床上無力地說道:“如果雷姆真要做什麼傻事的話,我也能及時……”話還沒說完,楊真便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在廚房。
“哇呀!”昴在削土豆皮的時候不小心將手指的劃出了傷口。
“就算裁縫滿分用刀的手法還是不行呢,巴魯斯,”拉姆淡淡地說道。
“憑什麼就他能洗菜,我也要洗菜!”昴指著楊真大喊道。
“我只有一隻手可以用好吧?”楊真無奈地說道。
“不愧是姐姐,削皮的樣子都美如畫,”正在煲湯的雷姆轉過頭來微笑著看著拉姆說道。
“毫不遮掩的親人眼裡出西施!你對我的工作情況也評價兩句吧!”昴無奈地喊道。看著昴盆子裡裝的奇形怪狀的有些還殘留著皮的土豆,雷姆思考一會兒後說道:“種出這種蔬菜的地主真可憐。”
“別說啦!我的心好痛!”
“巴魯斯用刀的手法也太不像樣了,”拉姆不緊不慢地削著土豆皮說道:“要固定菜刀,移動蔬菜,不瞞你說,拉姆最擅長的料理就是蒸土豆!”說著,拉姆便向昴展示自己削好的十分圓滑的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