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那個男人不停大笑道:“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暴怒!”話音剛落,楊真狠狠地向下一拉,那個男人便被插在了村口的木樁上,黑色的鮮血從木樁上傾瀉而下。
“暴怒暴怒暴怒暴怒……”那個男人依舊不停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暴怒暴怒暴怒暴怒……你是……”最終,那個男人停止了掙紮,成為了一具新鮮的屍體。當這個男人死後,一直抓著楊真的那些無形的&09;松開了。
“痛痛痛……”此時楊真感到自己體內有一股氣流瘋狂地亂竄,彷彿想要沖破楊真的身體傾瀉而出。
“姐姐!”這時從小拉姆的方向傳來了小雷姆的聲音。聲音裡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楊真託著彷彿即將要爆炸的身子艱難地轉過身去,發現一個魔女教教徒向小拉姆的頭部用力一揮刀,隨之落下的,是一隻發著粉紅色微光的角。當那隻角落地後便化為了粉紅色的粉末,消逝了光芒。可那位魔女教教徒卻沒有停止自己的行為,他轉而用自己的匕首做出想要將那隻沾滿鮮血的匕首向下插入小拉姆的體內,並給這一把匕首新增新鮮的紅色。
此時楊真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會發生什麼情況,他忍著疼痛向那魔女教教徒發瘋般的沖去。當距離夠近時,楊真直接將掛在腰間的那把匕首刺入了那魔女教教徒的體內,那名魔女教教徒在痛苦的尖叫中,死去。
楊真穩穩地接住了,失去意識的小拉姆,並讓她輕輕地躺在了被血染得猩紅的土地上。
“抱歉,沒能保護好你們呢……”楊真忍著撕心般的疼痛,努力露出自己的笑容對小雷姆說道:“在這裡待著哦!閉上眼睛!”說完,小雷姆便害怕地緊緊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拉庫頓!”這時,楊真突然感到自己的背部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當他回頭一看時,發現原來是列克頓為了保護自己而擋住了向楊真心髒處刺去一把匕首,隨後,列克頓將手上的武士刀一轉向後一揮刀,將那魔女教教徒的頭顱華麗地割下。
“你怎麼?”楊真趕緊將列克頓扶好,使其穩穩地坐在地上。當當楊真檢視列克頓的傷口時,他震驚了——傷口流出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濃鬱地黑色的霧氣!但這股黑色霧氣卻不如同前幾個黑霧人那噴湧而出的黑色霧氣,這股黑色霧氣是緩緩流出的,異常的平緩。
“抱歉,欺騙了你呢……”列克頓嘆了口氣無力地拍了拍楊真的肩膀說道:“我是一名黑霧人……”
“你……”楊真依舊不能相信這明擺著眼前的殘酷的事實。
“哈……最後一位與那位大人對抗的黑霧人團員也已經要死了啊!真是可笑呢!”列克頓吐出一大口黑色的霧氣後繼續說道:“兄弟……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現在該你去完成使命了……”說著,列克頓將胸口的項鏈扯斷,而被扯斷的項鏈則化為了有著銀色底座,在底座上鑲嵌著黃色寶珠的耳環。
“加入我們……不要讓這個團體徹底消失了……現在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和那位大人對抗了……為了這個世界,加入我們吧!作為最後擁有正義靈魂的黑霧人,加入我們吧!”列克頓的眼眶漸漸濕潤了起來,用顫抖著地聲音苦苦哀求著面無表情的楊真:“拜託了!加入我們!”
“我……”楊真沉思片刻後隨即將列克頓手中的耳環拿走並帶在了自己的右耳耳垂上,而當楊真帶上耳環後,他體內瘋狂亂竄的氣流漸漸平息下來。他堅定地注視著即將全身化為黑色霧氣的列克頓嚴肅地說道:“我加入!”
“哈……歡迎新團員……”只剩下半透明頭部的列克頓用盡最後的力氣對楊真說道:“一定要堅持到梅劄斯的到來……我知道其實你不是黑霧人……你是她的寵兒,唯有你才能和那位大人對抗……你……”
“你一定要掙脫歷史的枷鎖啊!”列克頓靜靜地仰著頭,安詳地化身為一縷黑色的霧氣,隨風而逝,隨風帶走了他的一切。
“我盡力而為!”楊真站起身來面對眼前黑壓壓一片的魔女教教徒大聲喊道:“雷姆和拉姆由我保護!你們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
“嗨呀~一個庶民能說出這種有男子氣概的言語,這副景象,真是令我影響深刻啊!”此時,從天空上飄下來一位身穿黑色燕尾服,頭戴黑色高帽,但卻畫著小醜妝的男子。
“你啊……梅劄斯……”楊真微笑著小聲嘀咕著。
“你們魔女教居然敢在我梅劄斯的地盤上撒野,真是的太沒有教養了!”說完,梅劄斯只是輕輕一揮手,那些魔女教教徒的身上紛紛燃燒起熊熊烈火,不一小會兒,那些魔女教教徒便化為了灰燼……
“抱歉,來晚了,”說完,梅劄斯便摘下高帽並對楊真深深鞠了一躬後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高帽。
“這也是你的地盤啊?你的地盤還真大!”楊真插著腰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這可是很熟悉我的人才能這樣說的哦!你這庶民,得了救居然還那麼無禮,實在是太令人悲哀了!”
“短暫的中途休息時間結束了,現在重新開始表演,”話音剛落,從地面上升起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魔女教教徒。
“再來那麼多也只是給我屠殺罷了,”梅劄斯輕撫著頭無奈地笑道。
“哦?是嗎?”突然之間,一道黑影向梅劄斯襲來,速度之快,梅劄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只聽得一聲巨響,梅劄斯就深深地鑲嵌在了紅磚牆裡。
而在梅劄斯原來的位置處則留下一位懸浮在半空中的人,但最震驚的是,此人居然和昴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