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後,曲逸塵把白恆安置到沙發上。
李梅聽到聲響從臥室出來,看到曲逸塵,禮貌性的點點頭,隨後看著醉倒在沙發上的白恆問我,“白二哥喝醉了?”
我點頭,無奈,“喝多了,你幫我先照看著點,我送曲律師回去!”
我實在不知道該在李梅面前用什麼‘稱謂’來稱呼曲逸塵,只好用官方稱謂,雖然我知道這樣聽起來實在太過生疏!
我跟曲逸塵並肩走出房門,把他送到車前,臉上扯出一抹牽強的笑,“今天晚上實在是麻煩你了,回頭,我請你吃飯!”
“你會嗎?”曲逸塵倚在車前,從兜內摸出一根菸點燃。
我原本也只是想客套一句,沒想到曲逸塵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見我不吭氣,曲逸塵莞爾,“我就是隨口說說!”
對於會不會請吃飯,其實我們兩個人都是心照不宣,他這樣問,不過是徒增尷尬。
一根菸抽完,曲逸塵將菸蒂扔在地上用皮鞋踩了幾下,抬頭,垂眸,“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處理我們倆之間的事?”
“我們倆之間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我……”我解釋的蒼白,曲逸塵一眼不瞬的看著我。
他的眼神太過犀利,讓我不由得汲一口氣,涼氣從鼻翼直接到了嗓子眼,讓我整個身子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白一一,你今年多大?十七八?還是二十剛出頭?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曲逸塵雙手插在兜內,白天的紳士風度淡然無存。
“我不需要考慮誰的感受!我現在本來就是單身一人!”我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想竭力使自己看起來底氣足一些。
“你現在是單身一人?白一一,你跟我離婚了嗎?或者說,你還記得你有個女兒嗎?”曲逸塵說著,闊步走到我面前。
我不由得向後倒退,他伸手鉗制住我肩膀,一個轉身,將我抵在車身上。
“我們五年沒見了,你就不想我?”曲逸塵低頭,帶著酒味的熱氣撲灑在我臉上。
聞著酒味,我忽然想起,今晚的他貌似也喝了不少……
我伸手抵在曲逸塵胸前,抬眼看著他深邃湛黑的眸子,“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曲逸塵吐一口濁氣,將我抵在他胸前的手攥緊手心,“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怕冷!”
聞言,我眼底倏紅,看向別處!
那句歌詞是怎麼唱來著:最怕舊情人像憐憫的眼光……
見我沒有反抗,曲逸塵嘴角撇撇,伸手把我抱進懷裡,“一一,這五年來,我幾乎都過著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唯一的精神寄託就是想你出獄後,我們能夠一家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