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的雙親痛不欲生,然而那位女子沒有任何覺悟,我去拜訪了好友的父母,他們並沒有責怪好友為一個女人離開他們,而是還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這孩子為什麼心理這麼脆弱。
我便一直在想,那個女人是否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傷害到別人,於是我做了一些事。
我讓人去勾引女人的母親,一位風雅的成熟男子,不僅相貌英俊瀟灑,甚至滿腹才學,幾乎沒有什麼女人能夠抵擋住他的魅力,就算是已婚的女子也一樣。
母親很容易就出軌了,可是令人失望的是,那個女人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應。
我讓人帶著她的父親去賭場,染上了賭癮,他們一家很快就破產了。
那個女人這時候才想起了好友,可是好友已經死去了。
接著,我找了很多渣男去找這個女人,在她每每最開心的時候,將她拋棄,終於,在第七次的時候,她瘋了,同時她的父親也無力償還高利貸,將她賣給了妓院。”
男子很平靜地說著,語氣沒有一絲波動。
郭勇聽著,卻勃然大怒道:“你是人嗎?!!!”
男子沒有因為他的氣勢而被嚇到,輕輕笑了一下,看著他們三人,說道:“這個世界難道不就是這樣嗎?女人因為需要的時候,才會察覺對方的存在,不要的時候,連別人死活都不管!那麼請問,人到底是什麼?”
郭勇語氣一滯,竟是有些張不開口。
事件很簡單,可是對錯誰來判?
“再怎麼說,也不該讓你來對她進行懲罰!”張先麟冷冷地看著他。
男子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我犯法了,可以來抓我,或者……殺我!”
三人沉默了,郭勇朝張先麟問道:“二弟,他犯了什麼罪?我這就將他抓住!”
張先麟頓了一會兒,道:“按照商國律法,他……無罪。”
“怎麼可能?!”郭勇大驚,“他都已經害得別人家破人亡了,這還無罪?”
李逸仙也是個不懂法的,疑惑地看著張先麟。
張先麟抿了抿嘴,道:“就算主謀是他,但是整個事件並不涉及到搶劫、殺人、盜竊,也沒有人動武,也就是說這個事件是隻有受害者的事件。”
男子輕蔑地笑了一聲,轉而看下樓下。
這時,走來了一位遊俠,是一位中年糙漢子,腰中配的一把月牙砍刀,模樣更是凶神惡煞。
“好了,老闆!不就一個饅頭嗎?給她再來十個,算我頭上!”漢子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