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川踢打著拳腳到一個影衛身上。“叫你動,你怎麼不動,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那影衛依舊巋然不動,全然充耳不聞。
雲湘聲音冷冷:“別白費力氣了,你的那些人早就被我掉包,這些都是我的心腹,雪川我勸你識相乖乖回到臨城駐守邊疆,我可以饒你一條小命。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場面頓時決裂,雲湘和雪川竟撕破臉皮,兩人針鋒相對。
站在一旁的南宮被他們繞來繞去,早就不耐煩,也不知誰人是敵是友,看到雪川一臉得意洋洋欠扁的樣子,他就來氣,彷彿想到玉姬得意的嘴臉,一般無二。
南宮趁雪川不備,意圖偷襲。雲湘雖不喜雪川,但也不想他死的莫名其妙,直接將雪川一腳踢開,接住了南宮一掌。
雪川身子被拋擲出去正好撞在柱子上,順勢昏倒了過去。
南宮沒了鋼爪,氣勢大不如前,也不知雲湘練就的什麼功夫,柔弱似水,卻又似蘊藏著巨大的能量,招數詭辯,讓人眼花繚亂。
“無心訣,果是上乘武功,殿下你在此等我,我去幫南宮。”燕雲逸將雪冉安置好便飛身,加入鬥爭中。
南宮早就體力不支,見來了幫手才如釋重負。“你可來了,這娘們不知練的什麼武功,剛柔並濟,和你那秋水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我看也只有你能制服她。”南宮喘著粗氣。
雲湘的新一輪的攻擊便再度襲來,南宮著急躲避,前胸的衣衫還是被她撕破了一條大口子。緊接著被雲湘一掌打的直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那般堅固的石牆被他撞的幾乎裂開。緊接著南宮一口鮮血洶湧而出。
雲湘欲下殺手,一掌淩厲直劈下去,卻被燕的劍氣擋住,雲湘不及收功,反被劍氣所震。嘴角滑過一絲血痕,隨即用手扶住牆面,才勉強支撐住,不至於倒地。
無心訣最是注意凝神,兩年前自己將慕容湮擊敗,也是靠著他凝神沒有防備之際偷襲才得以得手。方才自己的精力全然在南宮曜身上,一時疏忽,攻上她的燕雲逸。
“兩個大男人對付我一個弱質女流,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雲湘曾遠遠觀望過燕雲逸的劍技,剛柔並濟,他手中的佩劍名為秋水劍,更是上古名劍,再加上他的身手,便如虎添翼,怕是整個蘭陵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哼,你這毒婦,處心積慮,步步為營,還有臉說自己為弱質女流,明明是黑寡婦。怎麼著你也怕了,我今日沒有鋼爪,不然便將你的臉抓花,長得倒是個尤物,可惜是美女畫皮。”南宮淬了一口痰,嘴角掛著斑駁的血絲。方才被雲湘一掌,打的他頭昏腦漲,差點分不清東南西北。更是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雪冉聰明反被聰明誤,蘭陵國上下兩年的內政竟被一外姓人操控。
雲湘瞥了一眼南宮,譏笑道。“我再卑鄙無恥,也好過某人像個喪家之犬被自己的母國掃地出門,現如今投靠在別國王子門下,受人臉色,卑躬屈膝的強。君子受刑而不受辱。要是我寧願自縊,也不茍活與世!”
“毒婦,受死吧!”南宮被激的怒不可遏,燕雲逸一把阻擋在他面前。“南宮小心有詐,雲湘是故意激怒我們的,你看她的眼神不住的瞥向一處地方,不定是要引誘我們到某處,然後開啟某處機關。王室寢宮往往為確保君王安危,能工巧匠,設有機關。讓那些意圖不軌之人落入圈套。”南宮早已失控哪裡聽燕雲逸勸說,像是一頭發瘋的野牛掙脫燕雲逸的束縛直攻上雲湘。
在他的手快要接觸到雲湘之際,雲湘身形一搖,退出一尺多遠,手指搬動某處暗閣。“去死吧!”
他們腳下的地板赫然裂開一道縫隙,整個地面向下凹陷,南宮眼見就要跌落下去,燕雲逸解下腰帶纏繞住他的腰身,一手將秋水劍插在漆紅的柱子上,承受兩人的力量。雲湘陰狠一笑,走到燕雲逸身旁,一腳踩在燕雲逸手上,用盡全力,燕雲逸吃痛,松開了緊握劍柄的手。雲湘正在得意之際,忽察覺腳踝被一物纏繞,整個人也跟著跌入未知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