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如意,在家嗎?”許有根拍門。
“在呢。”許平安出來開的門,許奶奶和陳容容去上工了,家裡就許平安他們三個,許吉祥也放假了。
“隊長,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對了,你原來住的那個屋子不要了吧,我看都沒法住了,能不能安排幾個人住進去。”
許有根到現在才想起那房子還是有主的呢,雖然許平安好多年不在那住了,但那也是他的房子,他養母留給他的。
“那房子沒法住人了吧?”許平安有些驚奇,那麼破沒法住了吧。
“沒關系,那都是城裡的壞分子下放到這裡的,有地方呆就行了。”
“那讓他們住吧,反正我也用不著了,要不要我去收拾收拾?”
“不用,讓他們自己收拾,你把你家割草的刀拿來,還有沒有鏟子,木的也行,讓他們自己先把草都給清掉,等下工了我再找幾個人給看看怎麼搞。”
雖然飯分開吃了,但農具什麼的還是在一起的,隊員上工之前領,所以各家是沒有鋤頭鐮刀這些東西的。
“哦,我去找找。”
許平安找了原來砍豬草的刀,兩把木鏟子和一把鐵鏟子過來。
“就找到這些。”
“這些就夠了,”許有根接過。
臨走前許有根又想起回頭問了一句:“對了,你家有沒有管發燒的藥?”
“退燒藥,有啊,我去拿,要幾粒?”
“一粒就夠了,也是那幾個人中的一個要用的,我看病的還怪厲害。”
許平安回屋拿出一粒發燒藥,這時候的發燒藥是一個大白片,可以掰成好幾小塊,可能是因為華國人剛剛接觸西藥的緣故,效果特別好,不過在後世這種藥就成為豬啊牛啊這些家禽的退燒藥了,人很少吃了。
許有根拿著藥又交代了他一句:“告訴你奶,別跟那些人接觸,那些都是壞分子,記住了啊。”
“哎,記住了,等奶回來我跟他說。”
幾個原本坐著的人看許有根帶著幾把工具回來了,連忙站起來。許有根把手上的東西分給他們,說:“你們先把這裡的草清理清理,房子能收拾的也盡量收拾,等咱們隊的人下工我找幾個人過來把屋頂給搭起來。”
這房子的土牆還在,就是上面的茅草搭的頂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