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薄司言冷眼看過來,視線帶著冰渣般。
寧夏嚥了口口水,豎著一根手指,弱弱地道:“我我我……我就再一句話!”
男人給了她一個“有話快,有屁快放”的眼神。
“薄少爺,你看我們都走了三分之一的路了,就這樣回去也太可惜了,山頂上的那根草還在等著我呢。”寧夏長而卷翹的眼睫毛使勁地眨啊眨。
“所以?”
“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爬完呢?”
“你想爬?”
“我很想,灰常想,但是我的腳又不給力啊,你看……不如……那個……是不是……”寧夏眼巴巴地瞅著薄司言,一臉“你懂我的意思吧?”的神色。
“你想我揹著你爬上去?”
寧夏當即點頭點頭再點頭,“薄少爺,您絕對和王者峽谷的短腿一樣智障二百五,啊呸,智商二百五,給你點一百個贊!”
薄司言笑了,那笑容要多危險有多危險。
寧夏見勢不妙,嘴巴一撅,又哇哇大哭起來,“人家不過就是想要看看山頂上的那根不一樣的草,這樣都不行嗎?你連一根草都不願意給我,嫁給你還有什麼幸福可言?沒了沒了,我的下半輩沒了,人生沒希望,婚姻不幸福,別攔我,我要去買豆腐了。”
她的手一邊抹淚,一邊偷偷透過手的縫隙去看薄司言。
薄司言的俊臉越來越冷,渾身寒氣直冒,冷得她不自覺地都有點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