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渾身冷意更甚,“我看你沒有半點愧疚,看東窗事發了,就畏罪潛逃。”
我擦咧,這霸王是她肚裡的蛔蟲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薄少爺,你怎麼能夠這樣看人家呢,人家不是這樣的人呀~嚶嚶嚶,你好壞,人家要拿拳拳捶你胸口!”
寧夏裝腔作勢地朝著薄司言撲過去,他一個冷眼斜過來,她的動作當即停在了半空,改口道:“好吧,薄少爺您我錯了,那就是我錯了,錯了就要認,打就要站定,薄少爺,來吧,拿你的拳拳捶我胸口吧!”
她一臉慷慨就義,視死如歸的模樣。
薄司言反唇相譏,“你有胸嗎?”
媽了個雞,寶寶煞費苦心哄你,你竟然人身攻擊?
寧夏面不改色,憤慨地道:“我媽了,擠擠就有了!”
“……。”
薄司言瞬間被氣笑了,然而那笑笑得寧夏的腿肚都在抖,只見他薄唇輕啟,一字一頓,“既然你精力這麼旺盛,這麼喜歡爬牆,明天,我就讓你爬個夠!”
大兄弟,你幾個意思呀?
完這句話,薄司言似是看到她都覺得辣眼睛,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滾回你房間去。”
隨後,兩個士兵破門而入,不由分地左右架著寧夏,一路不帶著地地丟回了她的房間裡。
寧夏一晚上把霸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才睡了過去,然她感覺才閉上眼睛,就又被人揪了起來。
她努力睜開眼皮,下一秒就被一個重物砸到她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