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不受控制地也泛起了疼,甚至有一刻都在想,她若是能幫他疼,那該多好。
待醫生們處理好傷口,重新包紮完,薄司言出了一身的汗。
他沒有辦法起來洗澡,所以只能讓人給他擦身,醫生們自然而然地就看向一旁的寧夏,“這位姐應該就是上校的未婚妻吧?就麻煩您給上校擦擦身了,注意不要碰到他的傷口,再裂開會很麻煩的。”
“我……我不是……。”寧夏反射性地要解釋。
上次她和薄司言清楚之後,就沒有了所謂的未婚夫妻這個身份了的!
“啊——。”男人驀地發出一聲痛呼。
寧夏也顧不上解釋了,注意力回到薄司言的身上,緊張兮兮地看著他,“你沒事吧?傷口還很疼嗎?”
“你在就不疼。”
“……。”
醫生們見狀,相當識趣地自動自覺地退了出去,病房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寧夏一時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像她聰明一世,怎麼老栽在他身上!
然他這個樣,她確實沒辦法轉身就走,唯有認命地擰了毛巾,幫著他擦拭。
毛巾輕輕地觸到他的臉頰上,她一點點地擦拭著,男人的手,覆上了她的手,將她的手隔著毛巾,緊貼著他的臉。
寧夏的心微顫。
男人啟唇,聲音沙啞而感性,“你知道嗎?彈射中我胸口的時候,我唯一的念頭是,我不能死,因為我還沒有追到我喜歡的女人。”
“寧夏,如果……如果我不反對你繼續喜歡你心裡的那個男人,那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