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薄司言第一次對她表白心跡,強勢地要她做他的女人,然後一回到家,就把她撲倒,壓在床上上下其手……
那時候的確……該看的該摸的,他都做遍了,只剩下臨門一腳。
“想起來了,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酥得寧夏渾身一個激靈,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對上薄司言調戲的眼神,她反射性地搖頭,“沒有,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臭流氓!
“是麼?”薄司言眼神越發地暗,“既然想不起來,我倒是可以幫你情景重現一下,讓你回憶回憶。”
繼而邁著長腿朝著寧夏走來。
媽媽咪呀!這男人真的是不放過一絲一毫可以耍流氓的機會啊!
喂,妖妖靈嗎?我要報警!
眼看著薄司言逼近,寧夏嚇得縮回了被裡,“我我我,我要睡覺了,再見!”
薄司言站定在床邊,黑眸凝視著她半晌,似是念及她的傷勢,終究還是轉開了腳步。
何副官為他送來枕頭和毛毯,看了眼自家上校,又看了眼裝睡的寧大腿,捂著嘴曖昧地笑了笑,然後退了出去。
薄司言將枕頭放到沙發上,緩慢地躺了下去。
沙發雖不算,但他身形高大,腿又很長,躺上去瞬間佔據了整個空間,一雙長腿根本無法舒展。
他眉心微地一蹙,可很快又煙消雲散。
側過臉,目光落到了床上背對著他睡著的女人,眉宇間染上淡淡的溫柔,而後他啟唇,聲音柔軟如水,“晚安。”
寧夏心裡的焦躁不安,莫名地被這一聲晚安給撫平,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緩慢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夏被右腿上那鑽心的刺痛驚醒,下意識張口痛呼,“啊——”
只是這一聲啊,僅僅發出半個音節就被她咬緊牙關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