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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被丟入了柔軟的大床裡,背脊觸到床板,她第一反應也不是逃,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薄司言現在真的要……她都無法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堅定地拒絕。
只是現在,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
因為一旦發生關系,他就會發現她不是第一次,那麼所有的事情她都要和他解釋清楚,可眼下她身心疲憊,薄司言情緒也低沉,誰知道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寧夏正在忐忑不安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見薄司言拿起床上的枕頭,丟到了床中央,分出一個楚河漢界。
他黑眸睨著她,語氣不善地警告著,“不準過界。”
“……。”
尼瑪,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強搶良家婦男的惡霸?還是要霸王硬上弓的色女?
“我……。”
寧夏張口欲辯解,可才出一個字,就被薄司言毫不客氣地打斷,“閉嘴。”
寧夏當即委屈巴巴地合上了嘴。
不就不!
薄司言不再看她,跨步上床,在枕頭的另外一邊躺了下來,然後閉上眼睛。
呆坐在床上一分多鐘,寧夏看著男人安靜的睡顏,唇角緩慢地勾起,隨之也躺了下去。
她側過身,面朝著薄司言,烏黑的眸映照著他的臉龐,焦灼的心一點點地安定了。
曾幾何時,她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現在卻是……他在她的身邊,她才有足夠的安全感。
以前她從來不會去依賴任何人,一直都只有她自己,不知不覺中,她竟全身心地依賴上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