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撩了他之後,又出爾反爾,把他當什麼了?
鼻酸脹得厲害,寧夏張了張口,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一樣,什麼話都不出來。
“不?”
薄司言呵呵冷笑了兩聲,修長的手指撫向她的眼角,卻是出乎意料地極其溫柔地擦拭著眼淚。
然他薄唇輕啟,著與之相反的殘酷話語,“那我們就繼續。”
寧夏被重新壓回床上,下一秒,雙一腿被男人的手用力分開,毫不憐惜,甚至帶著一股狠勁,莫名地讓人生出駭意。
寧夏的掙紮對於男人來,如同撓癢癢,無法撼動分毫。
最後似是放棄,又似是絕望,她的手背擱在了眼睛上,像是不願意讓薄司言看到她此刻的不堪,沙啞的聲音極是艱難地從喉嚨裡溢位。
“因為……我會給你帶來不幸。”
不是想拒絕他,而是怕和他牽扯在一起之後,他也會變得不幸,和她的媽媽,孩,還有哭包一樣。
“所有靠近我的人……都會受傷,我不想……不想你也受傷……。”
不,不對,薄司言已經受過傷了……
上一次他去執行任務,不就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嗎?彈不就差一點就打中了他的心髒嗎?
渾身一個激靈,她又劇烈地掙紮了起來,用盡全身地力氣推搡著薄司言的胸膛,“你走,你離我遠遠的,你離我越遠越好,你走!”
也許她就是天煞孤星,克著身邊所有的人,她就應該一個人,這樣就不會連累其他人了。
“不要靠近我……你走開……。”
她的情緒漸漸激動起來,好似遇到了很大的刺激般,明明全身酸軟無力,根本推不動他,卻還是要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