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喃喃念著這兩個字,分明上一秒俊臉上的神情還雲淡風輕,下一秒,已布滿陰霾,駭人至極。
男人豁地站了起來,長腿直接踹向校長,踹得他當即跪倒在寧夏面前,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黑眸裡彷彿醞釀著致命的滔天怒火,“誰他媽告訴你,寧夏是我的情人?”
不……不是情人?那是什麼?
薄司言一腳直接踩上了校長的肩膀,膝蓋微屈,上半身直接壓了過來,勾著冷笑,一字一字清晰地道:“寧夏是老的老婆!”
薄司言向來喜怒不於行,唯獨碰上寧夏的事情,就如同點燃了他心裡的炮仗一樣。
特麼的他都捨不得欺負的女人,你們這些雜碎敢亂來?
校長驚恐地瞪大雙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不起眼的寧夏……不是什麼情人,而是……而是薄上校的妻?
薄上校什麼時候結婚了,沒有任何訊息啊……
但看著薄上校盛怒的模樣,已明瞭寧夏在他心目中非同可,他剛才卻還一個勁兒地詆毀寧夏。
校長幾乎感覺一腳已經踩入了鬼門關,哭著求饒,“薄上校,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寧夏是您的妻,我錯了,我錯了!”
“不是錯。”薄司言淡淡地糾正他,“你是該死!”
話落,他的腳一個用力,直接將他踢翻在地,“顛倒是非黑白,欺軟怕硬,亂安罪名,不調查事情真相就隨意開除學生,你這個校長,才是整個學校的害群之馬。”
“是是是,薄少爺,我是害群之馬,我有罪,我該死,請您饒過我一次吧……。”
薄司言笑了,“本來也不是不能饒你一次的,但只怪……你犯了不可饒恕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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