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霞喝了口咖啡，視線落到了她的身上，這才進入正題，“說吧，你想請教我什麼？”
寧夏對上她那深邃的眸子，猶豫了一下，然後大膽地開了口，“這次您的女主角人選選了施佳茵，我想知道我輸在了哪裡？是因為我沒有她那樣，有一個好媽媽嗎？”
蔣明霞仍舊笑著，只是笑容冷了下來，“寧夏，你這樣和我說話，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就不怕以後你無法在這個圈子裡立足？”
“如果我怕的話，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寧夏臉上並無畏懼，甚至一絲遲疑都沒有，“既然我要來尋求這個答案，我就會承擔所有可能發生的後果。”
“當然，如果蔣老師是以權勢欺人的人，那你拍攝的電影，也不值得我這麼努力去爭取，至於我以後能不能在這個圈子裡立足，是我自己的能力說了算的。”
蔣明霞冰冷的視線掃視著寧夏，足足五秒，然後……笑了。
這一笑，宛若寒冬迎來了春暖花開，冰雪融化，瞬間四季如春。
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變了，以至於寧夏沒能轉換過來，腦袋有點懵逼。
什麼情況呀這是？
“寧夏，你果然沒讓我失望。”蔣明霞眸光閃爍，絲毫不掩飾她對她的欣賞，“不畏強權，憑著心裡的一團火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正是我這次電影女主角的性格，所以……你成功了。”
“……。”
似乎……這劇本不大對吧？
蔣明霞看著寧夏呆滯的臉色，笑意更深，“司言給我推薦的人，確實不錯。”
司言推薦的人？
什麼意思……
薄司言向蔣明霞……推薦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