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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無數次惹怒過他,他會生氣,會嘲諷,會冷冰冰,可從未有過現在這樣,平靜又陌生。
寧夏心底掠過不安,像是有著什麼東西悄然流逝,卻又無法抓住。
她努力穩住心神,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輕嚥了口唾沫,她低低聲地回著,“不是的……我是想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嚴不嚴重?”
“那看到了嗎?”薄司言聲音淡得近似冰冷,有著拒人之千裡之外的疏離感。
明明他之前還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拼死把她從匪徒的手中救了下來,為什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冷漠?
那冷漠如同無形的箭,狠狠地紮入寧夏的心。
驟然的改變讓她無所適從,以至於她怔怔地呆立在原地,直至薄司言眉宇間浮起不耐煩的情緒,她才反射性地說,“看,看到了。”
由於氣氛太過於尷尬,寧夏急忙又補充了句,“你……你沒事就好,我真的很擔心你因為我有什麼事,我……。”
然她的話還沒說完,薄司言徑直打斷了她,“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毫不客氣的逐客令,又是在她的心上再插入一箭。
他像是真的不耐煩見到她,而不是她以為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寧夏張了張口,原先準備了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和他說,現在盡數堵在了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沉默了十幾秒,她終於想起了她來見他的另外一個目的,然後硬是從喉嚨裡擠出幹巴巴的幾個字,“還有,我想和你說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