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吻到彼此肺部的氧氣都沒了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然額頭還是抵在一起,相互對視,相互微笑。
薄司言氣喘籲籲地瞪著她,嗓音低啞至極,“女人,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把我撩得一身火,又不肯負責。”
寧夏眨巴著大眼睛,“誰說我不肯負責,我負責啊。”
“嗯?”
薄司言猛地一個旋身,直接將寧夏摁壓在車身上,黑眸眯起,危險十足地盯著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寧夏湊到男人的耳邊,紅唇輕啟,一字一頓,“我說,我負責!”
薄司言渾身猛地一顫,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聲音都微顫了,“你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嗯?”
寧夏十分肯定地點頭,“就是你想得那個意思。”
她知道她此時是腦袋發熱,一時沖動,但那又如何,眼下她就要這個男人,想要和這個男人緊緊地融為一體。
這樣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可猶豫,可挑剔的呢?
薄司言眸光一喜,宛若千樹萬樹梨花開,唇角都揚了起來,“你別後悔!”
繼而他一把摟住寧夏的腰,另一手拉開車門,直接把她丟到了副駕駛座上,附在她的耳邊說,“走,回家去!”
薄司言大步走至駕駛座那邊,一把拉開車門,坐入,啟動引擎,車子飛速駛離。
路上,他還給何副官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公寓把薄樂樂帶回別墅去住一晚上,掃清所有的阻礙。
一進入公寓,薄司言就將寧夏摁在門板上,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大掌更是直接去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