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對宴會已經有心理陰影了,誰知道會不會又那麼不巧,又撿回來一個受傷的男人!
她就象徵性地出席了一下,卻還是被抓著敬了一圈酒,才放了她離開。
蘇早早今晚上有事,沒有與她一塊兒參加歡送宴,她從會館裡出來,攔了計程車回酒店。
喝酒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路上酒勁不斷上湧,車子抵達酒店的時候,她已微有醉意,腳步都有些虛浮了。
踉蹌著走回房間,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癱軟在沙發上,睜著迷離的大眼睛,長長卷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格外迷人。
大麻煩聽到了聲響,下了床走出臥室,便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寧夏,白皙的雙頰醇紅,粉嫩的唇瓣微張,幽黃色的燈光下,好似裹上了一層光澤,惹人品嘗。
男人定定地凝視著她,腦海裡忽地浮現了那晚上他逃入她的派對中,看到在舞臺上跳舞的她,那樣妖嬈美麗。
即使當時他在逃跑,都忍不住地多看了兩眼。
興許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在看到她經過的時候,才會不自覺地抓住她的手,請求她幫忙的吧?
他知道他早就應該離開了,多留在這裡一分,他的危險就多一些,可他卻捨不得走,寧願每天晚上將藥扯掉,讓自己的傷勢恢複地慢一點,也想要多留在這裡,多看她一眼。
胡思亂想間,沙發上的女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
他心裡清楚,這個女人已經結婚了,有老公,貌似還有一個孩子……之前曾經聽見過她和孩子打電話。
她已經屬於別的男人!
只是,他還是剋制不住地想要靠近,而且,他今晚上就要離開了。
心底的不捨和不甘心,趨勢著他抬起腳,一步一步朝著沙發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