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寧夏放心,蘇早早耐著性子和她解釋,“他穿了防彈衣,所以槍傷沒有多嚴重,其他的傷口,最嚴重的也就是斷了兩根肋骨,對於他來說,算不得什麼了。”
“那他……醒了嗎?”
“嗯,醒了。”
“我想去看看他!”
只有親眼確定了他沒事,她才能安心,才能相信他是真的沒事。
寧夏說著,手已經去掀被子,作勢要下床。
蘇早早的手卻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壓住,“現在不要去!”
“為什麼?”
寧夏心下一慌,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被子,“難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只是哄我的?他傷的很重?”
“這個倒不是。”蘇早早眼神微閃,好像有什麼隱情,但又不忍心說出來。
她輕嘆了口氣,又道:“總之你相信我,薄少爺沒事,你不用擔心,這次的事你也嚇壞了,醫生說你目前情緒很不穩定,需要好好休息。”
寧夏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自然也將她的閃躲看在了眼裡,她開口的聲音很低,卻也帶著一股倔強,“早早姐,你覺得你說這樣敷衍我的話,我能安心休息嗎?”
“不讓我去見薄司言,至少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不然我怎麼都要去見他的。”
蘇早早也並不意外她的堅持,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擔心薄司言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她不想她才剛經歷了一場驚嚇,然後又再次受傷而已。
不過看她這個樣子,她不說也不行。
蘇早早頗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去見薄司言,是他不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