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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扯了扯唇角,不過也過了五天了,沒必要繼續吊著胃口,於是也就爽利地答應了,“好啊。”
“明天見。”男人嗓音裡絲毫不掩飾他的愉悅,“晚安,做個好夢。”
結束通話電話後,寧夏仰躺著,睜開眼睛看著那刻畫著天使天堂的中世紀油畫風格的天花板。
這樣刻意地去接近一個人,尤其是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有那麼點意思的情況下,對於她來說,心裡是有些罪惡感的。
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
大麻煩如果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戰勝薄司言,她是無話可說的,但他這邊先使出卑劣的手段,摧毀人的意志和身體,她就無法原諒。
對於薄司言來說,亦或者是對大麻煩這樣的人來說,這樣的摧殘,比直接要他的命更致命。
沒有任何一個英雄,願意拖著這樣破殘的身體茍延殘喘。
她不會故意去和任何人為敵,但如果被逼到了絕境,她同樣會反抗。
翌日。
寧夏還是穿著簡單的襯衣牛仔褲,妝都沒有化,綁著利索的馬尾,素面朝天地下樓了。
大麻煩派來的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司機正候在車門旁等待她,見到她走出來,眼神裡充斥著止不住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