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慢悠悠地遊了過來,爬上岸,整個人卻是無精打採的,“失敗了。”
秦峰嘆氣,左離嘆氣,薄管家嘆氣,薄樂樂也跟著嘆氣。
可很快,秦峰又提起精神,鼓勵道:“小夏夏,別灰心嘛,不就一次失敗而已,也許是這次刺激不夠,再多來幾次,沒準就可以了呢?”
左離也道:“對啊寧夏,你再想想你們之間還有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事情啊。”
刻骨銘心的事情不是沒有,但基本上都是薄司言主動的,她又怎麼去案件重演啊?
寧夏苦惱地抓了抓頭發。
秦峰和左離想了又想,然後彼此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道:“你來扮演薄司言的角色不就好了嗎?”
案件重演沒規定一定要本人來重演啊,只要把當時的情形展現在薄司言面前,沒準能勾起他的記憶呢?
寧夏看了看秦峰,又看了看左離,隨即微微一笑,“秦峰,你難得靠譜一次!”
秦峰拍著胸脯,“一直都這麼靠譜好嗎?”
左離嗤之以鼻,“那是因為你近得我多,傳染了我的聰明智慧,才治好了你的腦殘!”
“滾你大爺的!”
艾琳訂好了機票,兩天後就回帝都。
薄樂樂以此為藉口,要薄司言陪他出去玩,盡他作為父親的責任。
雖他上次尚自把寧夏放進來,他有些不滿,但對這個兒子,他又沒辦法惱他,而且他去帝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回來,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兩個人坐上車後,薄司言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問著坐在後座的兒子,“要去哪裡玩?”
薄樂樂攤開一張地圖,小手指指著上面一個地方,脆生生地說,“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