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的確是吸了藥粉,但也拜施佳茵所賜,因當年所犯下的那個錯誤,他發誓不會再犯第二次,便讓人研究了阻斷藥,這等型別的藥對他已經起不了任何作用了,剛才他順從,一來是擔心寧夏有事,所以他要先確定局勢,二來則是要看看施佳茵要做什麼。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她仍舊沒有任何長進,手段還是這麼齷齪!
他自然不會和施佳茵廢話什麼,三兩步回到床邊,五指扣上了她的脖頸,毫不憐惜地將她提了起來,“寧夏在哪裡?”
這個男人的視線很淡漠,但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殺氣讓施佳茵渾身都發軟了,特別是他扣著她脖子的手指,彷彿稍一用力,她的脖子就會被折斷。
施佳茵反射性掙紮,可薄司言的手只扣了一下,她就感覺呼吸不過來了。
“我說,寧夏在哪裡?”
“咳咳咳……。”施佳茵不敢再亂動,支支吾吾地說著,“在……在施宅,我,我沒有動她……沒有……。”
薄司言定定看著她,像是在審視她話裡的真假。
施佳茵呼吸越來越困難,她連忙又補了句,“真……真的,我只是……只是讓人拿了她,拿了她的手機,她現在,在好好地睡覺,睡覺呢。”
“你……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可以打電話去施宅。”
“是麼?”
施佳茵艱難地點頭。
薄司言隨即一笑,笑容卻不抵達眼底,嗓音更是冷得駭人,“既然寧夏安全,那你可以發表你的遺言了。”
量她也沒那個膽子敢這個時候去動寧夏,那麼他們之間的帳,可以好好地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