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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寧夏還是堅定地搖頭,“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我才不要做逃兵呢!”
“寧夏!”
“早早姐,拜託你了,不要讓我休息,我不想停下來。”
對於她來說,讓她空閑下來,比讓她忙碌還要可怕。
曾經的甜蜜變成了如影隨形的夢魘,壓著她根本喘不過氣來,她現在連時政新聞都不敢看,就怕看到薄司言的訊息。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連他的一點模樣都不敢想,怕要在夢裡也要哭上一晚上。
她不知道她要多久才能走出來,但她真的很努力地想要走出去。
她不要逃避,她怕她一旦逃了,就會逃一輩子了。
失去孩子的時候,她還有薄司言,而失去了薄司言,再也沒有第二個他了,她總是要學會一個人,一個人面對所有好的,不好的,開心的,不開心的。
蘇早早拗不過她,只好道:“好,你不放假也行,但你也不能工作過度,得勞逸結合,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你看看你這兩天一直在咳嗽,肯定是前幾天淋雨淋的,叫你去看醫生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