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於想起來了,多日沒見我,想我嗎?”付靳年挑眉,手指放在嘴邊問道。
她立刻皺著眉頭,這男人總是蜜汁自信,也不知道誰給他勇氣。
“大人,你找我假如沒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掛電話。”許瑤琴白著一眼,話不投機半句多。
“許瑤琴,你還沒有回答我話?”他頓時眉心一皺,沒有心肝的女人,居然就想掛電話。
“大人,你是這麼了不起的大人物,我怎麼敢高攀。”她哼了一聲,話裡明顯帶著不滿。
他聽得出來,臉色頓時一沉,他放下工作,思緒左右搖擺,好不容易低下姿態給她打電話,迎來是她的不悅。
“許瑤琴,回答我問題,想我嗎?”他咬著牙齒,聲音有點冷。
“不想,從來都沒有想,大人你好好照顧自己,再見。”她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怎麼會想。
這個臭流氓她快要忘記他,他又打電話騷擾自己,真的特別討厭。
付靳年捏緊的手指關節發白,額頭的青筋躍躍跳起,聲音透著冷意,“你敢掛電話試不試!”
她怔了一下,想按住紅色鍵的手收了回來,不爽問道,“付靳年,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他打電話給她,能夠做什麼,都是因為他想她!
當然他不會直接地說,更不能縱容她。
“說你想我!”他語氣很沉,很不明白。
她就是不想,為什麼非要說自己想呢!
“大人,好抱歉,我真的不想你。如果你想找別人說,可以任意打給一個女人,但是不要打給我。”她怎麼也忘不了他對自己侮辱,還要她說想他,真的比吃蒼蠅還要噁心。
這個女人每次都在挑戰他底線,他就對她感興趣,哪還有其他女人!
付靳年呼著熱氣,咬牙切齒地說到,“我再問一次,你到底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