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計顯示是37.6°,還好是低燒,睡一晚就沒事。
許瑤琴把她安妥好,就過頭找邵澤攤牌。
“開門,邵澤。”她過去他房間,用力地拍拍門。
他裹著一件浴袍,從浴室出來,眉心緊皺,“有什麼事就說!”
“你開門,我們當面談。”她繼續敲著門,見不得安寧受委屈。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別來吵我。”他眼睛下面有了淺淺的青影,只有在這裡,他才安心睡得下。
許瑤琴咬著下唇,“如果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敲,你試試!”
他臉色很黑,已經被氣瘋,安寧這個女人都交了什麼朋友,真野蠻。
邵澤不耐煩地開啟門,冷冷問著,“到底有什麼事?”
“邵澤,安寧是真心喜歡你,五年來為你付出多少,你也是知道,雖然你不喜歡她,但是別羞辱她好嗎?她是人,也有感情。只要你對她好一點,她就滿足。拜託你別讓她這麼難受,好嗎?”她咬了咬下唇,語氣放低。
“說完了?”他冷哼一聲,極為鄙視看她。
“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許瑤琴緊皺眉頭,討厭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
他怒聲道,“說完就趕緊滾,別來煩我。”砰了一聲,他就關上房門。
好聲好氣跟他說話,還不領情。
許瑤琴繼續拍著房門,“邵澤,你還是人嗎!都是因為你安寧才這麼痛苦,難道你沒有一點點憐憫之心?”
他真的受夠了,再一次開啟房門,“憐憫她根本不配有,你這個外人還管得真多!”
“我是關心安寧,比你做丈夫要稱職。”她氣得瞪著他,要為安寧討回公道。
可是她低估他,邵澤怎麼會是容易服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