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袋靠近過去,薄唇吻著她耳邊,“聽,我一定聽你話。”
聽話是這樣聽?明明嘴上是這樣說,可是身體卻出賣他。
許瑤琴用手肘撞著他胸膛,“你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回去。”
感覺渾身上下被一種毛茸茸的東西掠過,很癢,又抓不到,心裡別提多難受。
這種感覺總是在他這裡才有,她也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我放手,你要乖乖留在我身邊,今晚好好陪我。”他決定今晚不會讓她睡覺,他離開她幾天,她居然不想自己,也沒有主動打電話給他,她是他的女人,理應好好伺候他。
現在他是最喜歡她的時候,自然不會放過她。
“只要你答應放手,我就陪你,今晚除了陪你,哪兒也不去。”她信誓旦旦地說著,只要不這樣折磨她,她什麼都答應。
長痛不如短痛,快刀砍亂麻才是最好。
雖然她不愛他,但他吻著自己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反感,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水性楊花。
自己不能這樣想,一定是他害自己,最壞的人就是他。
“好,我放手,你記得陪我。”他鬆手,把腦袋放在她肩膀上,吻著她誘人的味道,這樣就能撫平他心的躁動。
她微微點頭,不想陪也不行。
過了好一會兒,她實在忍受不住,脖子很癢,她腦袋扭來扭去也緩解不了。
她摸著他腦袋,狠心說道,“付靳年,我們回去。”
“嗯?你不看了?”他聲音低啞問到,趴在她肩膀上。
他這樣在她身邊叫她怎麼專心看,而且李家輝都被折磨暈掉。
“不看,我跟你回去,但你別弄疼我。”她已經說服自己,只要他不踩她底線,她做什麼都可以。
“瑤瑤,我會讓你很舒服。”他吻著她臉頰,立刻把她抱起來。
等得他特別心急,現在是迫不及待。
準備出門的時候想到什麼,就對身後計程車兵說,“把所有的刑具都用在他身上,但要留他一口氣。”
士兵恭敬地說到,“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