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故事,她悲慘的故事。
她付出這麼多,得來並不是愛,而是比死更加殘忍。
安寧眼眶通紅,低聲求饒,“邵澤,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我錯在利用你,和你結婚,我以後不會再纏著你。”
他望著她淚水怔了一下,心裡越是心疼,越是把她抱得更緊,“讓我放過你,除非我死了,要不然就別可能。”
這輩子他們關係怎麼扯也是扯不清楚。
邵澤把她抱到沙發上,用力把她壓住,手粗魯撕開她衣服,“安寧,你永遠都逃不出我手掌心。”
她是逃不出,永遠也逃不出。
安寧含淚看著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每一個吻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已經無力在反駁。
他徹底解開她衣服,身體緊靠過去,呼吸急促地喘,“告訴我,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這樣對你還是喜歡所有男人!”
她真的犯賤,他才剛搬走,她就帶男人回來,不甘寂寞。
安寧沒有說話,再多解釋也是空白,也改變不了他這個事實。
“呵,怎麼不說話?”他呼吸很深,聲音帶著喑啞。
別人做親密的事情都是甜言蜜語,只有他們才是互相傷害,這麼另類。
“邵澤,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我,我又何必再說太多!”她咬著下唇,身體帶著顫抖,忍不住抱住他一下。
“果然,你是喜歡我這樣,我就成全你。”他得到她回應,立刻將她抱得更緊。
安寧皺著眉頭,不知道現在怎麼辦,她心已經死了。
很快,額頭已經出現了汗水,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邵澤,你什麼時候才能收手,我真的很累。”她有氣無力地問到,眼睛閉了閉。
他還沉醉其中,又怎麼能收手,“只要你不告訴我那男人是誰,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雙眼通紅,低頭封住她紅唇,想要撕碎她一般。
昨晚很刺激,今天也一樣很刺激。
到了晚上,許瑤琴一人睡覺,她已經把付靳年趕出去房間。
她在床上打轉,怎麼也睡不著,睜開眼睛望著漆黑的室內,心裡不禁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