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第二天,邵澤休息好就睜開眼睛,看到她臉色帶著一絲紅暈,忍不住用指腹摸了摸。
她輕輕皺著眉頭,手無意識抱住他一下,但是還在沉睡。
他喉結上下滑動,身體已經有一小團火正在奮力燃燒,他把她壓住,手指在她身上游動起來。
想不明白,明明已經這麼多次,他怎麼還想!
這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總是讓他愈罷不能。
“唔,我很困,別動。”不久,安寧挑起眉頭,推開他。
現在他還興在頭上,能停止嗎?
“起來,不要睡。”他輕拍她臉頰,讓她睜眼看看自己。
“邵澤,我很累,昨晚還沒有休息好,你讓我睡睡。”她雙手抱住他,似乎在撒嬌。
他怔了一下,低頭吻到她唇瓣,如此重複昨晚的行為。
安寧已經沒有睡意,瞪大眼睛,意識到他的行為,“你是不是愛上我,如果不是,你又怎麼會跟我做這種事!”
“笑話,我怎麼可能愛上你。”他不屑地說到,手掌用力地捏住她,“你只是發洩的工具。”
“如果我是發洩,你大可以不用。你身邊的女人很多,為什麼偏偏要找我。”她咬著下唇大聲問到。
“我不想讓你好過,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滿意了嗎?”他繼續一動,把她緊緊抱了起來。
她面如死灰,何必問太多,到頭來還不是傷心。
自己的一片痴心得不到回報,卻換來殘忍的對待。
“邵澤,這輩子咱們別想過好日子,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會再理你。”
“如此,很好!”他呼吸喘了喘,身子往下移。
她咬著牙齒,已經快瘋掉,她真的沒有未來,這未來灰暗一片,看不清前路。
到了中午的時候,他才起床離開。
只有她一人留在這裡,她淚水已經乾涸,眼睛特別疼,一點點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
洗完澡之後還是特別累,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觸目驚心,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
她咬了咬下唇,現在特別無助害怕,想要人陪。
“瑤琴,你在哪裡,你能過來陪陪我嗎?”她只有許瑤琴一個朋友,想也沒想就打電話過去。
許瑤琴一聽到她這樣,肯定有事發生,“安寧,你怎麼呢,是不是邵澤對你做出什麼?”
安寧輕輕地點著腦袋,“他一直都在折磨我,我有時候都在想人為什麼會活得這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