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瑤琴去到客房就躺在床上睡覺,把一千萬的支票拿出來,對著吹了一口氣,現在錢是唾手可得。
別以為付靳年送給她,她就想不起他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他就是流氓,一個混蛋!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已經是中午時分。
破天荒,她看到許志明還沒有去上班,而是在擦茶壺,昨晚結局是怎麼樣,她也不難猜出。
“爸,您怎麼不上班?”她過來乖巧地問到。
他抬抬頭,指著脖子的紅印,還有臉上的抓痕,“許輕柔弄的,怎麼出去見人。”
“爸,我幫您塗藥,很快就好。”她接著又說道,“晴柔姐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見人就咬。”
許志明聽到她名字就狠狠皺著眉頭,“別說她。”
他白養這個女兒,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得出口。
許志明又仔細擦著茶壺,現在沒有什麼比這個重要。
“瑤琴你做得很好,幫爸帶回來珍寶,你比你姐好得多。”他不吝嗇地讚揚。
“我不能幫您做什麼,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她乖巧地說道,儘量做一個討人喜歡的女兒。
“剛起來去吃點東西吧,別餓壞身體。”他帶著慈祥道。
“好。”她走過去餐桌。
現在許晴柔和吳芬想跟自己鬥,真的很難。
許瑤琴吃完飯之後就準備出門。
秦言雨和鍾豪書早已經在酒吧等她。
“琴琴姐,琴琴。”兩人異口同聲地叫她。
她揮揮手就走過去,“昨晚的事情很順利,謝謝你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