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若非是那位公子,她指不定就死在馬蹄下了。
若是知道那人是誰,她必然是要好好感謝他的。
若是他想要以身相許,也無不可啊。
沈清如想到這裡,面上不由更紅了些。
沈翀見到自己女兒這幅神情,如何會猜不到她在想什麼。
只是,即影鷹並非是自家女兒的良配啊。
想著,沈翀不由對沈清如道:“女兒啊,你說的那位白衣公子,只怕就是那匹白馬的主人。”
“他就是白馬的主人?”
沈清如聽沈翀這麼說,心下有些不信。
昨日她雖然回神的晚了些,但是原先騎馬的是個女子,她卻也是知道的。
而那後來趕來馴馬之人竟然也是那匹白馬的主人,這就不是沈清如知曉的了。
想著,沈清如不由對沈翀問道:“爹,您是說,昨日救了女兒的人,就是白馬的主人?”
“不錯。”沈翀點了點頭。
見沈翀點頭,沈清如不由又問了句:“爹爹既然是知曉救了女兒的正是白馬的主人,想來必然也是知曉了那人的身份吧?”
沈翀聞言,頷首道:“他的身份為父自然是知道的。”
沈清如見沈翀點頭,不由激動的追問道:“他是何人?”
沈翀見她這般,不由輕嘆一聲:“當朝四賢王,即影鷹。”
“即影鷹?”沈清如聞言,默唸了一聲,而後便又激動道:“爹說的就是那個大夜國第一美男子?”
“不錯。”
沈清如見沈翀肯定,心中對於即影鷹的期許不由多了許多。
當即,沈清如便看向了沈翀,眨著眼睛問道:“爹,四王爺什麼時候回來啊?”
沈翀瞧著自家女人這份模樣,不由慈愛的笑道:“乖女兒打聽四王爺什麼時候回來做什麼?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沈清如心下雖然是很想要見到即影鷹,但是這不過是她在心下想著的罷了。
眼下,被沈翀如此明白的說出來,還是讓她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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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沈清如便對著沈翀嘟著嘴,扭了扭肩頭,嬌聲抱怨道:“爹,你就別這般笑話女兒了,女兒的心思可都是在您身上的。”
“是是是,都是爹不好,錯怪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