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素衣的這番話,即影鷹也並未選擇全信。
縱然說即影鷹沒了記憶,但是對於女人話中的真偽,他還是有這個辨別的能力的。
就素衣所言,能有三分真便不錯了。
不過,至於素衣所言的事情背後到底如何,即影鷹為了弄清楚,還是找了人來問。
而這人,最適合的便是紅袖了。
紅袖之前也在即影鷹身前伺候過,縱然當時的情況並不是很好,但最起碼的是,紅袖和即影鷹也算是積攢起了幾分默契的。
紅袖被即影鷹找到面前的時候,心下便有了權衡。
雖說紅袖並不是很希望沈清如成為王妃,但是比起出生農家,還十分愛作秀的素衣來,真正出生於貴族的沈清如,可不是是比素衣好了多少倍。
因為對沈清如和素衣二人都沒有什麼好感,所以紅袖並未準備偏幫任何一邊的人。
今天下午在花廳中發生的事情,紅袖是事無鉅細的都說了出來,簡直是要用言語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即影鷹聽過之後,並未懷疑紅袖話中的真偽,只是在聽見紅袖說,素衣讓她將花廳裡的花給丟掉的時候,愣了一下。
說來,即影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愣什麼,這就好像是本能的詫異。
子時瞧著即影鷹這般,也是看出來他心中想著事情了,當即他便對即影鷹解釋道:“花廳中的花,都是之前小小玉種下的。”
即影鷹聞言,心下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很不自在的停在了臨門一腳上。
這感覺就好像是,他手中正拿著新娘子頭上的紅蓋頭。
但是這蓋頭就好像是被迷霧給掩住了似的,便是即影鷹將這個蓋頭掀開,蓋頭下邊的也就是一層迷霧。
這讓他只能夠看清楚新娘子的面部輪廓,而不能夠確定,這個新娘子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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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讓即影鷹甚感煩躁、
且除此感覺之外,即影鷹亦是想不出辦法來,清掃這種感覺,並且將這一層迷霧撥開……
沈清如在和沈翀說過之後,第二天又朝著賢王府去了。
這回,她在來之前就打聽過了,即影鷹是在王府裡的。
沈清如這次過來,依舊是寅肆守在門口。
沈清如看見寅肆便覺得來氣,當即便對他冷哼了一聲,道:“讓開,我知道王爺在裡面,本小姐要去見王爺!”
面對沈清如的態度,寅肆並不在意,當即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問道:“您有拜帖嗎?”
“沒有。”沈清如來找人,素來都是直接找的,從前子時都沒找她要過拜帖,她自然不會閒得慌去準備什麼拜帖了。
對於沈清如的情況,寅肆雖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卻並不準備通融。
當即,寅肆只是挺直了背脊,語氣沉沉的對沈清如道:“王爺吩咐了,沒有拜帖,一概不予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