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樹順著熊嘉耀說的自己的情況去想,怎麼也想象不到當時的自己到底有多狼狽。
半個夜晚的放縱。樊樹本來就顯得狼狽了。
青色的胡茬掛嘴上一圈。大大的眼睛還充斥著有點嚇人的紅血絲。
讓女人都羨慕的臥蠶略顯青色。
熊嘉耀:“不記得了嗎?”
樊樹城市的點點頭。
眉頭皺的厲害的很,記憶就停留在想著左小一之前有多委屈的時候,再之後就完全不記得了。
熊嘉耀比樊樹還要糾結。
酒錢啊……
好貴的……
男人,不差錢。可是。畢竟……熊嘉耀還沒有參加工作啊!還在啃老的啊,很可憐的……
樊樹頭疼的厲害,這個事情,自己還是沒有想明白呢。。。
聯絡不上……
記憶裡,還是左小一。
不是因為左小一說什麼新的男朋友的事情。也不至於的。
想著,心情還是不好。花錢買了醉,傷心沒有被酒麻醉。。。
樊樹:“不管怎麼說,謝謝你。我還是先回去了。晚一點公司還有事。”
內心已經崩潰的不行。可是生活就是這樣。該怎樣還得怎樣啊。
熊嘉耀還能說什麼挽留的話呢?又不能因為一頓自己根本承擔不起的酒錢把他給綁起來吧?那成什麼了?
樊樹走了。
最近好長時間,都很少在校園裡看到樊樹這個大忙人了。
早起的孩子們。見到這個帥氣的學長。尖叫,拍照。犯花痴。一個不落。就是,唯獨沒有敢上前搭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