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是沒有說話。
此時劉進氣算是消了一些,他也稍稍冷靜了一下道:“兩件事!
其一,給我排查,除今日與我交談的老農的妹夫的那種情況在琅琊郡到底有多少,給我調查清楚!快些給我制止,令他們想按照傳統方式種植就按照傳統方式種植,不得脅迫,不得阻攔,不得再出現今日之情況。不然官逼民反,我有何顏面見陛下?
其二,待調查清楚之後,受害者有多少人。我不管你等用什麼辦法,該道歉的道歉,該補償的補償。總之,一定要挽回百姓的損失!”
“唯。”兩人鬆了口氣,應了一聲。
待說完,劉進冷哼道:“今日之情況,我定然還會令人展開調查瞭解。
凡是被我知曉仍然有此種情況發生,仍然有受害百姓沒有得到賠償補償的。
屆時,莫要嫌棄我劉進不講情面。”
眾人再次應了一聲。
劉進卻並未令兩人走,而是說道:“今日那老農反應其妹夫又無耕牛又無犁,國中田嗇夫卻又逼迫他們行代田法,不得已只能租借大戶人家的耕牛和犁。
孤且想知曉,本以為便是孤的封地,因此曲轅犁、耕牛等孤想方設法令孤的封地不算少數。
此前握可否已經明確了,該耕牛、曲轅犁皆是主要向普通百姓。
怎麼,為何該老者卻未能按照要求活的相應的耕牛、曲轅犁呢。”
琅琊王相國遲疑的說道:“此是否是我琅琊國大戶等與我國中官員裡應外合,導致耕地、曲轅犁皆被截留,未流入普通百姓手中。”
“是否是?你問孤?”劉進懷疑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相國。
相國一聽,面色漲紅,趕緊起身對劉進拜道:“殿下、臣,臣失言了。”
劉進諷刺道:“你失言不失言無所謂。但是否如你所說,你若調查不清楚。
不拿出解決方桉和措施,那就有所謂了。
我在此停留時間定然不會太長,我希望在我回長安之前,你等能給我調查清楚,給我彙報好情況。
否則……”
至於否則什麼,劉進也沒說。
然而正因為沒說,才更有威懾力,琅琊相國跪地拜道:“王上,我等定然儘早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