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腐數量巨大、鬧出人命桉件、搶掠女子、陰謀害人等惡劣情況定要一追到底,絕不姑息。
如王武拐賣女子一事便是典型。”
“唯。”丙吉躬身應道。
“我便不打擾了,這些時日拜託丙右監了。”說完,劉進也未在停留,當即離開了。
離開此處,劉進陰著臉前往王翁須處。
自查桉之後,王翁須是坐立不安,手抓著一個手絹拽過來拽過去,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
聽得推門聲,王翁須嚇的站了起來,看向門口。
“夫君,你回來啦!”王翁須迎上去強顏歡笑對劉進說道。
劉進陰著臉沒有理會王翁須,而是直接閃過王翁須的想迎,來到坐前坐下。
他抬頭看了一眼王翁須道:“你我夫妻二人自相識相知相戀後成婚生子,如今已經接近十年了吧。”
王翁須見劉進如此發問,神色之中帶著一些惶恐說道:“我自十四歲入了太子宮。如今已經二十四歲,正巧十年。”
劉進嘆息一聲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我等已經過了不知多少個百日了。
今日不為別的,我就問你王武之事你知道多少。”
聽到劉進詢問這個,王翁須終於忍不住,跪地泣道:“殿下,此都是我二兄的錯,請莫要遷怒我王家。”
劉進一聽,嘆息一聲便知道王翁須恐怕至少知道點情況,他一邊起身將王翁須扶起來,一邊語氣平和之中帶著些安慰說道:“你且起來,給我說說是何情況。”
王翁須聽此,被劉進攙扶著,哭泣著起身,一邊哭一邊說道:“我也是才知道我二兄做出此混賬之事不久。
此前,先帝在時,夫君為我尋得母家。此後,我母家便隨之來長安城安頓了。
我大兄王無故尚可,殿下為其尋了郎中之位,兢兢業業,未曾提過殿下與他的關係。
然我二兄王武卻遊手好閒,當是三四月之前。我二兄迷上了鬥雞,若只是鬥雞還好,他竟迷上了鬥雞搏戲,然輸多贏少,很快家中錢財都快讓他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