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倒完酒,他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對傅介子舉杯道:“飲勝。”
說完,也沒待傅介子反應,一杯酒水便下肚了。
“啊!”激盪心肺的白酒令米亞特不禁張嘴斯哈起來。
傅介子呵呵一笑,也陪著一飲而盡。
“就是此味道。”米亞特端著酒杯,可能是剛剛喝的有點急了,開口說著,“當年在匈奴,我喝的便是此味道。”
傅介子呵呵一笑,一臉不屑的說道:“匈奴豈能有此等好酒,皆是我大漢送過去的罷了。”
傅介子便對著米亞特吹噓著大漢的強盛。
米亞特自然呵呵假笑打著馬虎眼。
待酒過三巡,傅介子一看這傢伙再喝多便醉了,當即說道:“我不勝酒力,且尚需前往他國,今日你我飲酒到此為止。”
米亞特頗為遺憾,但酒水是人家的,人家都說了不繼續喝了,他又豈能說什麼,只能附和一下。
傅介子又吃了些飯菜道:“如此時日已經不早了,我等便不在此多多停留了。
米鴻臚,告辭!”
說完傅介子便起身。
“我,我送送你等。”米亞特有點醉酒的意思了,但還是強撐著,做好自己的職責任務。
“不必多禮。”傅介子勸解道。
“不,不可!”米亞特喝的有點大舌頭,“我樓蘭雖小國,卻也不失禮!”
聽這話,傅介子自然不能再說什麼了,便任由其前去相送。
很快,米亞特將傅介子送至樓蘭國西邊的邊境。
傅介子和米亞特勾肩搭背。
傅介子此時才對米亞特說道:“請恕我直言,如樓蘭王真的是傻子。
因烏孫被匈奴襲擊,我大漢及烏孫乃姻親之國家。
故想帶兵相助。
此行定然令西域諸國勞煩奔波。
故帶有黃金錦繡巡迴賜給各國,大王如果不來受賜,我就要離開到西邊的國家去了。
當然,伱我一見如故,我又豈能虧待你?”
說著傅介子拉著米亞特走到車駕旁,拿了好些金錢綢緞塞進米亞特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