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過分的,是她有一次做夢的時候,有個同齡小男孩無情地打擊了她,她暗搓搓地記恨了人家好久,然後玩起了小孩子常玩的把戲——不讓其他小朋友和他玩。
再就沒更過分的了吧?
許冬心虛,她絮絮叨叨道:“其實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人家的,唉,小時候不懂事嘛,日天日地……不是,我是說我作慣了。哎,楚珏言,你該不會就是……”
楚珏言:“呵呵。”
總體來說,楚珏言初中三年過的還算平靜,除了許冬這個意外。
自從許冬知道自己小時候欺負了楚珏言後,就抱著一顆贖罪的心,恨不得把午餐便當裡的雞腿都夾給楚珏言。
平時幹值日,許冬也堅決不許楚珏言下手,她說這會髒了楚珏言的纖纖玉手。
楚珏言:“……”
這是形容男人的嗎?
初三快結束時,楚珏言幾乎已經習慣自己身邊有個嘰嘰喳喳的人了,且這人和自己的親妹妹玩得很好,他就勉強沒再記恨她。
更何況初中畢業就要中考,到時候各自上各自的高中,一輩子還能見幾回?
這麼想著,楚珏言就抱著和許冬分開的美好夢想繼續安心上學。
直到有一天,常年不學習的許冬忽然抱著一摞課本來找楚珏言。
楚珏言:“……,?”
許冬拍拍課本:“教我學習啊,快中考了。”
楚珏言:“沒興趣。”
許冬委屈巴巴:“你不教我,我怎麼考一中,我不考一中,怎麼贖自己以前的罪?”
楚珏言:“……”
她離他遠點,就是贖罪了好嗎。
許冬自顧自地翻開數學書,“中考還有一個半月嘛,時間夠了,我絕對能考上一中。來吧!哎,老楚,你怎麼沒精打採的,這種時候我們要振奮精神,嗨起來啊!”
楚珏言:“……”
他認真思索,旁邊窗戶開著,是不是跳下去了結的更快點?
恩,應該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