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盃秘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靈璧和寒松一時拿不準主意,左右這些凡人也奈何不得他二人,裡頭的泥塑自然更不放在眼裡。
兩人抬腿跟著眼前的蓄著小胡須的凡人邁進了門檻,瞬時之間,一股森冷之氣便從脊背竄了起來。
殿中的塑像各不相同,有的年代久遠連外層的彩色胚子都已脫落,還有的金光閃閃,似是立在此處不多時。
“嗚嗚……”
耳邊傳來了一聲嗚咽,靈璧和寒松循聲望去,瞧見一個青年男子身穿青色長衫,一副讀書人的打扮。
“嗚嗚……”
男子被綁在一個臺子上,動彈不得,口中還被塞上了布條,只能嗚嗚咽咽說不出連貫的話來。其他的臺子上都是泥塑的神像,唯獨男子是個活人。
這應當算的上反常了吧?
偏偏手持金盃的凡人沒有絲毫的一樣,像是不曾聽見男子的嗚咽一般,跪在了殿中的蒲團之上。
寒鬆快步上前,一把扯掉了男子口中的布條,詢問道:“施主可還好?”
施主正要回話,蒲團之上的凡人抬起了頭,直盯盯的看向了他。先前他跪拜寒松和靈璧的時候,額頭已經磕出了鮮血,一路上只顧著前行,凡人也不曾擦拭。血沿著他的臉頰一直向下滑落,有的落進了脖頸之中,有的停在了眼角旁側,甚是猙獰。
被他這麼一瞧,綁在臺子上的青年安分下來,即使沒有布條塞在口中,也悶聲不語了。
“佛爺,仙子。”
蓄著小鬍子的凡人起身將金盃放置在供奉仙人們的桌臺之上,轉而指著剩下的兩個臺子,示意寒松和靈璧。
“請。”
請?請到哪裡?臺子上供的都是泥塑,我等可是活生生的修士,怎能上得臺去?
靈璧連連擺手,上去將站在那位青年身側的寒松拽了下來,咱倆是正經門派出來的,可別摻和他們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
寒松被靈璧從臺子上拉了下來,還綁在臺子上的青年面露不捨,一副求救的神色。
“多有叨擾。”
說著靈璧就要往外走,還不忘拉著和尚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