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和靈璧兩人站在原地,雙腿已經僵直還混不自知。
“原來臭乞丐練了九世重陽之法,祖墳卻是冒青煙要出帝王了,可惜不是他,他才第八代。”
“深受啟發,若是凡人用九世重陽之法,可做人間至尊。那修士用了九世重陽之法,豈不是可以做…”
“忘了,我生不出兒子,再說了,貧道修魔是為了自己。”
這本手冊眼看就要讀完了,靈璧覺得喉嚨幹澀,吞嚥了口水也毫無用處。正要繼續翻得時候,虞山道士走過一把將他們手中的冊子搶走,扔到了地上。
“兩位道友。”
虞山拱手行李,似乎已經放下了和靈璧之間的芥蒂。
說完歪了歪頭,盧致遠快步向前走了上來,雙手手掌中託舉這一塊瑩潤的玉石,裡頭滲滿了絲絲的血跡。
虞山道士指著血玉,又環視了這間密室一週。
“玄門敗類沒有死。”
“你怎麼知道沒有死?”
不等滿臉疑惑的靈璧開口,盧致遠率先發問。
得了虞山道士的一記白眼,盧致遠撇撇嘴:“君子不恥下問。”
“不齒下問?死胖子你說誰是下?”
虞山本就是個小炮仗,這會兒情緒波動大,更是一點就炸。
寒松輕咳一聲:“施主何以得知?”
瞪了一眼盧致遠,虞山道士將血玉從他的手中搶了過來。腳步沉重,像是灌了鉛一般,每行一步都甚是艱難。
虞山繞著這間密室走了一圈,每看見一個壇子便停下一息,最後定身在了那口大缸處。
“他在這裡,或者說曾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恩,吃飯回來晚了…
以後臨時有事我會在文案請假,大概晚幾小時,不過還是會更新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