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更是強忍住胸腔之中的怒火。
鐘離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閉目凝神,直到實在聽不下去了,才恍然睜眼。
清冷的眸子中,風華無限,僅一眼,便讓破口大罵的劉香香頓時彷彿被堵住了喉嚨:“劉大小姐,你可別忘了,這一切,始作俑者,是你,難不成當初事發之時,我要忍氣吞聲容忍你的欺淩?”
當初若非劉香香綁走了鐘離,讓家丁暴打。
鐘離也不會反過來教訓一番劉香香。
劉香香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又是一噎。
不過她仍是不服,正要說些什麼,鐘離卻在此刻忽然站了起來。
身高上的優勢,將鐘離的氣場又烘托起大半,原本居高臨下俯視鐘離的劉香香,猛地感覺到一陣泰山壓頂。
所有的骨氣,都頃刻間在鐘離那雙眸子下,煙消雲散。
鐘離又道:“白母本身也無意讓你成為白家兒媳,不過是你一人自作多情罷了,如今你口口聲聲說忘不掉白寧楓,卻跑到通天院來找夫君?怎麼,如今找不到夫君,便來找我發洩怒火?”
劉香香慘白張臉,倒退了幾步。
周遭的人聽著,終於好像弄明白了什麼。
“原來天仙,是臨河郡的人!”一個從頭到尾都選擇擁護鐘離的人,雙眼放光的大喊出聲。
他似乎感覺到,天仙更接地氣了不少。
得知天仙,也和大多數人一樣,來自大陸的貧瘠之地,他們便感覺到了心理上強烈的安慰,擁護天仙的人,也便更加熱忱。
“搞了半天,是這個女人先欺負的鐘離,卻因為鐘離實力高強,給自己報了仇,結果這女人氣不過了,哼,只準自己放火,不許鐘離點燈?什麼人啊你這是!”
“把自己偽裝的一副痴情模樣,幸虧你當初沒有嫁人,不然你相公那個腦袋瓜子,就得扣上一個綠帽子了!”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跑過來找茬,誰給你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