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那墜子綻放著耀眼無比的光芒,光折射出去,楚博芳無端端被晃了一下眼睛,在和柳家主對峙落得個全盤皆輸。
他氣的立馬扭過頭。
卻見得鐘離好整以暇的拿著一個墜子在手裡把玩著,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當場又是氣得不輕,呼呼喘著看向鐘離道:“這是家族大會!”
鐘離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腰墜停止了被玩弄,轉而被懸掛在了手指上,腰墜本身的模樣,便這樣呈現在了楚博芳的眼裡,鐘離悠然看向他,眸光中,冷意森森。
“這是家族大會是不假,但是四大家族德高望重大名遠揚,理應當,各個都是名正言順的參與者,也各個都是名正言順的,領舵人。”
領舵人。
這三個字,讓楚博芳內心顫抖了一下。
他迎面看著鐘離的目光,涼涼的,不起波瀾的,淡漠的,甚至可以說,是極端冷漠的,看著楚博芳,就如同在看著一個無足輕重的死人一樣。
可卻不明白,鐘離為何突然之間說出這麼一句話。
而且,她這根本是沒把他堂堂一家之主楚博芳放在眼裡!
柳家主以及整個柳家不間斷的目光淩遲。
因為他對蕭家少夫人出言不遜,而隨之而來的蕭家人的目光淩遲。
這數不清的眼神,刀子似的眼神,讓楚博芳如芒在背。
他硬著頭皮忽略掉,仍舊看著鐘離。
可楚博芳卻明顯的注意到了,鐘離手裡面的腰墜,瞳孔狠狠地一收縮,身子往前探了探,眯著眼道:“你把盈兒怎麼了?”
鐘離晃了晃手裡的腰墜,忽然手腕一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