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歌也不著急。
他便欺壓在鐘離身上,卻並沒有用盡全力,反倒是用單臂撐在鐘離身側,沒有真正用力壓迫到懷中的女子。
對不起……
鐘離去擂臺之前,便對蕭清歌說了一句對不起。
所以蕭清歌,的確不是因為自己以身犯險生氣,而實實在在,就是如同自己猜測的那樣,是因為她上擂臺之前,以及回到竹林雅居後,的兩句話。
鐘離抿了抿唇,有點怯怯地抬眸瞧了眼蕭清歌。
居高臨下的男人,謫仙般的面容上依舊涵蓋著無盡的戾氣和怒火,微微蹙起的俊眉,和深邃如同漩渦一般的黑瞳……
都讓鐘離都些心疼。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來,撫向蕭清歌的眉心,正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可蕭清歌的眼眸忽然一暗,忽然伏在她的身上,吻了過來。
千言萬語,被吞沒進了喉嚨裡面,化作一更嚶嚀。
這一次,他的吻,沒有半點柔情似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
有的,只是帶著懲罰之意的攻城掠池,幾乎讓鐘離招架不住,難以喘息。
也便在鐘離氣喘籲籲,覺得自己馬上窒息的那一刻,蕭清歌的唇,分離開了,當看到鐘離紅唇臃腫的那一刻,眼神中染上了無盡的心疼。
可轉瞬之間,便冷了下去。
他邪魅的看著懷裡身下的鐘離,抬起手來理了理跑到了鐘離臉上來了的碎發,瞳孔中好似有著炙熱的火焰在焚燒著,足以將鐘離化為灰燼。
“你說,你這條命,今後便是我的,我如何處置,你都毫無怨言?”
鐘離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句話惹怒了蕭清歌以後,卻又被他在一次訴說了出來,可鐘離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