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渡的自我攻擊之下,姜離眉眼間的冷霜已經化開了。
她洗乾淨臉,說道:“去讓人幫我們請假,今天不去教室了。”
“懂。”秦渡轉頭就去找了俞飛摯他們,跟他們說了一聲。
俞飛摯和鄧柯面色古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最終什麼都沒說。
若是沒看到他們昨晚的本事,可能出於人道主義還會勸兩句。
現在是沒必要了。
就這兩個能從四樓跳下去毫髮無損的牛人,他們能說什麼?
求他們也教教自己這種飛人般的本事嗎?
做夢去吧!
有點自知之明。
俞飛摯只是確認了一遍:“就這樣請假真的沒問題嗎?”
“有問題也與你們無關。”
秦渡一句話把他們的關係給摘出去了。
若是出了問題,不關他們的事,也完全不需要自責和愧疚。
若是沒出事,那自然是最好的。
俞飛摯和鄧柯點了點頭。
王樺琳在他們身後聽了他們的話,目光閃了閃,然後端著盆臉色不善地讓擋住門口的兩人避讓。
俞飛摯和鄧柯尷尬笑道:“她這脾氣越來越不好了。”
秦渡只是笑了下,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
姜離和秦渡回房之後,季小雨幽幽轉醒。
她剛睜開眼的時候,還很懵,雙眼沒有焦距。
幾分鐘後,她才漸漸回過神來,下意識抓了抓手,沒抓到手電筒,然後猛地坐了起來。
姜離和秦渡朝她看過來。
“季小雨,怎麼了?”
季小雨驀地回神,回頭看著兩人,然後激動地喊了聲:“姜離姐,太可怕了!”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