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雨立刻回過神來，雙手舉起來，尷尬地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啊姜離姐，我膽子不是很大嘛，但我又真的很想踹他。”
姜離終於摘了一次性手套，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把衣袖擦了擦。
“算了。”
和季小雨計較，完全沒必要。
但讓這丫頭保持點脾氣還是有必要的。
兩人下樓的時候，還刻意數了下，的確是走了五層。
但她們離開教室宿舍樓，進了校門往樓上看的時候，只有四樓最左側的門是開啟的。
真正的四樓被消失了。
而劉先志所住的五樓偏偏讓它變成了四樓。
這是給他的懲罰。
季小雨憤憤不平地說：“這種懲罰太輕了，根本就沒用！”
姜離說：“你不是他，怎麼知道這對他來說不是痛苦的折磨？何況，也許是規則限制，惡鬼並不能對其他有用的線索進行實質性傷害攻擊。”
季小雨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其實我覺得這種遊戲副本，不僅對玩家來說是地獄，對這裡已經死去的人來說，也是永無止境的地獄。”
姜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勾了下唇，沒說話。
兩人剛走了幾步，就碰上了抱著一臺膝上型電腦蹲在學校池子畔的秦渡。
他手裡摸了根菸，也不抽，就對著池水把玩著。
他的側臉線條完美冷硬，俊美無匹，是長在所有年代和絕大多數人中的審美點上。
顏值嚴重超標！
放在現實世界裡，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校草，當紅炸子雞，國民偶像男神！
不過在姜離的眼裡，他現在就是個顧影自憐，還矯情的小姑娘一樣。
娘們唧唧的。
秦渡：“……”
他聽到了腳步聲，立刻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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